2013年7月,中国卓越校长卓越教师培养基地(简称“双卓基地”)第二期校长班第三次校长培训大会在人大附中召开。刘彭芝校长做了题为“熔铸中外精华,坚持综合创新,创办具有中国特色的面向未来的教育”主题报告。
这是自2009年,受上海市教委和北京市教委的委托,“上海市普教系统名校长名师培养工程刘彭芝卓越校长培养基地”和“北京市普教系统先锋校长培养基地”(后来更名为“中国基础教育卓越校长卓越教师培养基地”)在人大附中揭牌之后,“双卓基地”第二期校长班的第三次培训大会,在四年内共举办7次大型集中培训,来自全国13个省市的300余名优秀校长参加培训,其中部分校长已经成为当地教育改革和创新的主力军。
这也是继2013年,人大附中教育家办学实践研讨会之后,中国基础教育界的又一次重要活动。2013年1月的教育家办学实践研讨会,是2003年刘彭芝教育思想研讨会的继续, 10年的时间,刘彭芝完成了从一个著名校长到教育家的蜕变,人大附中走过了从“独善其身”到“兼济天下”的历程。刘彭芝这位在基础教育一线奋斗了近50年的教育家,用自己的生命,以自己鲜明而独特的人格魅力,以自己的博大与慈爱,以历史的眼光、世界的眼光和未来的眼光,创办具有中国特色的未来教育,缔造了一部中国基础教育的传奇。
熔铸中外教育精华为本
刘彭芝校长认为,一部世界教育史,从某种意义上讲,也就是中国教育和欧美教育相互交流、相互学习的历史。创办具有中国特色的未来教育,一方面要吸纳古今中外教育的精华,另一方面,要清醒地认识到全球化、信息化的时代特征,立足于中国国情的客观实际,关注学生未来的发展。
刘校长说,孔子是全人类的伟大教育家,他的“有教无类”、“因材施教”等思想,是世界教育史上最宝贵的财富。中国的科举制度,被誉为指南针、造纸、印刷、火药之后改变历史进程的第五大发明,欧洲的考试制度乃至文官制度,就是从借鉴科举制而来。
近代以来,中国的现代学校制度,则是从欧美传过来。一直到现在,中国学校的教学体系和管理体制,仍然深受欧美影响。各个文明都出现了伟大的精神导师——古希腊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以色列有犹太教的先知们,古印度有释迦摩尼,中国有孔子、老子……他们提出的思想原则塑造了不同的文化传统,也一直影响着人类的生活。
1990年12月,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在80寿辰聚会上,就“人的研究在中国——个人的经历”的主题演讲,曾经意味深长地讲道:“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这句名言蕴含着丰富的哲理,成为处理不同文化关系的十六字“箴言”。
“各美其美”是指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价值标准,各自有一套自己认为是美的东西。以他人的美为美,尊重其他民族文化,就是“美人之美”,是超脱了自己生活方式之后才能得到的境界。再升华一步就是“美美与共,天下大同”,指尊重文化多样性是实现世界文化繁荣的必然要求。只有保持世界文化的多样性,世界才更加丰富多彩,充满生机和活力
刘彭芝校长特别欣赏费孝通先生的这一观点,她说:“最美莫过多样化。文化既是民族的又是世界的。各民族文化都以其鲜明的民族特色丰富了世界文化,共同推动了人类文明的发展和繁荣。”
文化如此,教育也是这样。各国的教育,都既有共性,也有个性,应该彼此欣赏,彼此借鉴,就像春兰秋菊一样,各擅胜场,在和而不同中共同营造世界教育事业的百花园。
当代中国的教育,既要顺应世界潮流,也要坚持中国特色。一方面,正确处理好古与今的关系,有因有革,返本开新;另一方面,要科学处理好中与外的关系,取长补短,洋为中用。在熔铸古今中外教育精华的过程中,探索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教育现代化之路,是当代中国教育工作者的历史担当和神圣使命。
哈佛大学第21任校长艾略特曾说:“人类的希望取决于那些知识先驱者的思维,他们所思考的事情可能超过一般人几年、几代人甚至几个世纪。”哈佛大学的发展历史也印证了他的观点。
在当今世界全球化、信息化的大背景下,和平、合作、发展、共享,已经成为世界的主旋律。一个有远见的教育家,要有历史的眼光、世界的眼光、未来的眼光,在鼓励学生独立思考的同时,要高度重视培养孩子的协同精神。针对我国中学生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这一客观实际,团队精神先天不足,更需要后天培养,要让学生意识到离开了团队什么事也干不成。有没有团队精神,愿不愿意、善不善于协同创新,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我国创新人才培养的质量。
随着与众多世界名校和国际教育同行的接触交流,刘彭芝校长越来越切实地感觉到,中西方教育的差异性和互补性。中国的传统教育强调广学博识,注重传承和领悟,基础教育的优势长于传授,学生习惯于尊重学术权威,基础知识、基本技能扎实;西方教育则重在理性的思辨和科学的方法,强调探究和创造,鼓励学生挑战权威。
俗话说,与人相处,要取长补短。刘彭芝校长的观点是要发现人的长处,学习人的长处,用人之长。然后,帮人之短,避人之短,让人之短,躲人之短,容人之短。显然,这是一种更高境界的用人之道。
如何把中国教育的优良传统与西方教育的先进经验有机融合,实现优势互补,应该成为我们未来进行教育改革创新致力探索的大课题。一方面,我们要学习国外先进的教育理念、教育教学技术和管理经验;另一方面,要对这些经验消化吸收,加工改造,使之更适合中国的国情,创造出自己的教育品牌。我们既不能妄自菲薄,也不能盲目自大,自己的好东西不能丢,还应该把国外的好东西拿来,这样才能取长补短,优势互补。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越来越重视系统性和协调性,科学研究和各种创新也越来越体现出协同性。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几乎每一项重大的创新或突破都不是一个人的单打独斗,而是一个团队在联合攻关。这种团队联合攻关的规模一天比一天大,如果说阿波罗计划还是一个国家的团队在攻关,那么人类基因组计划已经是国际团队在攻关了。
也正是基于对古今中外教育精髓的感悟,对教育本质的深刻理解,刘彭芝指出,教育的本质是人的发展,教育的真谛是对生命的尊重和爱。教育的意义在于把人的本质引申出来,引申出一个超越自己而站立起来的人,赋予人以更丰富的内涵,使每个人都能得到尽可能全面、充分、自由的发展,使人生活得更美好,更有意义,更有价值;教育的意义在于使人的潜能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使生命的能量得到充分释放,获得一种愉悦身心的成就感。
党的十八大报告深刻阐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系列重大理论问题,鲜明提出了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刘彭芝校长所提出的熔铸中外精华,在某种意义上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在教育上的具体解读和实践探索。
坚持综合创新之路为魂
什么是创新?刘校长说:“突破能创新,变通能创新,融合能创新,追求能创新,反思能创新,压力能创新,理想能创新,激励能创新,实践能创新,执着能创新,卓越能创新,完美能创新,求真能创新,务实能创新,处处能创新,事事能创新,时时能创新,人人能创新……”
2013年8月,在第一届全国中学生学术辩论联赛中文专场赛前培训暨预选赛上,刘彭芝校长对创新的内涵和外延有了新的解读,她说,“创新就是不断的反思与寻找,不断的反思与变通,不断的反思与突破,不断的反思与决策。”由静态的概念,到动态的分析,揭示出一个如何创新的过程。
在刘彭芝校长的脑海里,经常会有灵感闪现,因而常常会“突发奇想”,把人大附中人的潜力发挥到极致。人大附中在不到10年的时间就实现了“国内领先,国际一流”的办学目标,就是因为走出了一条综合创新之路,逐步形成了教育均衡创新、干部队伍建设创新、超常教育创新、道德教育创新、“三高”体育基地创新、教学改革创新、科技教育创新、现代教育技术创新、国际交流创新等10大路径极,激发出人大附中人无限的热情和丰富的想象力,指引中国教育改革之路健康发展并逐步走向成熟。
1974年,刘彭芝被分配到人大附中工作。1985年,她就参加了学校的超常教育探索实验,致力于超常儿童培养的改革。1989年,刘彭芝担任副校长。当了8年副校长以后,1997年开始担任校长。在校长、副校长的岗位上,她已经干了24年了。在当副校长的时候,她遇到了很多科技、科研、课改等问题,并做了初步的研究,这为她日后做校长做了很好的铺垫。
刘彭芝每天的工作时间都在16个小时以上,就像辛勤而忘我耕耘的“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同时,她也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按照每天工作16小时计算,她至少工作了96年),有着丰富的阅历,也曾遭到非议、责难、猜忌、不解和嘲讽,还蒙受过冤屈和误解。但她的大气和超越,再加上胆大和心细,成就了人大附中空前的辉煌。
刘彭芝校长解释说,胆大就是敢想、敢往前冲;在冲的时候心又特别的细,考虑问题就比较周全。办任何事情,既要有具体的操作,也要有顶层的设计;既要有现实目标,又要有远大抱负。超越阶段,激进冒进,只会欲速则不达,甚至适得其反。把追求远大理想与做好现实工作有机结合起来,是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法宝。
目前,我国教育资源还不充裕,特别是优质教育资源十分稀缺,教育条件与老百姓的预期之间,有很大反差。这样,中国的优质学校承担的压力,空前绝后、无与伦比。在这种情况下,有很多先进的教育理念、有很多科学的教学方法,明明知道很好,但不能实施。比如小班制,一个班的学生最多不能超过24人,好不好?当然好!可目前我们能实施吗?肯定不能!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苦闷。
如何化解这种苦闷?刘彭芝认为最有效的办法,是司马迁讲孔子的那句话,“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心向往之,至关重要。有些理念和办法,我们一时做不到没关系,关键是我们知道它是好理念好办法,要在工作中尽最大努力向它们靠拢,要为将来实施这些好理念好办法创造条件。
她告诉记者,仰望天空,脚踏实地,就是要坚持理想不动摇,直面现实不盲目,在理想与现实之间不徘徊,做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结合者。一般的科学实验可以失败几次,甚至几百次都没关系,但是我们的学生不是实验品,我们不能拿他们做实验,教育实验是不能失败的。因为即便是你失败一次,对于孩子来说却是他的一辈子。
刘彭芝指出,问题是时代的声音。教育教学质量的提高,必须注重培养孩子的问题意识。所谓学问,“学”必须与“问”连在一起,而且“问”是学问的发动机。人类社会就是在不断的发现问题、回答问题、解决问题中进步的。
所谓创新人才,首先是善于发现问题的人才,而且是善于在众多问题中发现核心问题的人才。阿基米德在浴缸里想出“阿基米德定律”,牛顿在苹果树下悟到“万有引力”。显然,他们都是发现问题、思考问题、解答问题的高手。自然科学如此,社会科学也不例外。
因此,所有创新人才都是“问题中人”,没有问题,就没有创新。发现并解决了小问题,便成就了小创新。发现并解决了大问题,便成就了大创新。中学培养创新人才,一定要鼓励孩子善于发现问题,敢于提出问题;一定要培养孩子在回答问题、解决问题过程中的专心致志、锲而不舍。问题意识是创新人才培养的一把“金钥匙”。
刘彭芝校长称,在普遍意义上讲,如果说“人生为一大事来”,这一大事或许就是发现并解决一个问题吧。
人大附中近三十年的改革创新,着眼点和着力点主要放在把握好两个度上,一个是速度,既要超前,又不脱离国情、不脱离现实;一个是力度,既保持革故鼎新的态势,又让教师、学生、家长、同行、主管部门和全社会能够承受。
刘校长分析说,把握好这两个度真的很不容易,稍有闪失,就要出纰漏。把握好这两个度,才能做教育改革创新的领跑者。领跑者首先要领着大家朝着正确的方向永往直前,同时,要时刻关注后面的人,既要给后面的人以压力,还要让后面的人使把劲就能跟上。
因缘际会,人大附中已成为“国内领先,国际一流”的中学,他们除了把自己的学校办好之外,还积极承担起社会责任,并在努力担当中国基础教育的领跑者中,实现人大附中人的教育自觉、教育自信、教育自强。
人们为什么认可人大附中,对人大附中情有独钟呢?是因为人大附中在高考方面的突出成绩,并产生了七位高考状元吗?或者源于在竞赛方面的突出表现,尤其是在近十年,有着几十项科技发明创造、艺术、体育、棋类等各个方面的世界冠军呢?或者是人大附中的先进的教育思想和教育理念,引领中国基础教育改革的方向呢?
客观事实是,在人大附中的校园里,经常会出现很多奇迹,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比如在不经意间就会冒出世界中学生数学、物理、信息学奥赛金牌、英特尔大赛的金奖、JA挑战赛的全球冠军等等,让许多人刮目相看。
刘彭芝校长能够把很多自然发展规律穿插在一起,做出各种不同的可能,经常会让人惊讶、震撼、质疑、不解,但最后都会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然后是惊叹、佩服、心服口服。
注重三个境界和三种能力
鲁迅先生说: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两种人,一种是活着的人,另一种是生活着的人。丰子恺在写到他的师父弘一大师的时候说: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两位大师都强调了人的生活状态可以分为不同的层次,丰子恺先生则把人生的三个境界形象地比喻为三层楼。
刘彭芝校长对人生的境界有着深刻的理解和精辟的论述,她强调,教育的核心问题,是培养什么样的人。今天,我们培养人,一定不能局限于只教给学生谋生的技能,停留于物质的境界;一定不能局限于只教给学生欣赏文艺的法门,停留在精神的境界。我们培养人,一定要培养和提升学生的灵魂境界,让他们有美丽的心灵和高尚的灵魂。基础教育的先导性也体现在这个方面。
她指出,这些年有许多学校和教师,把培养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物质的层面,最多提高到精神的层面,而对培养和提升学生灵魂的境界重视不够,这种教育带来的不良后果已经显现,对此,我们必须增强忧患意识。
早在七十年前,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就大力倡导动脑与动手并重。在十年之前,人大附中也开设了许多让学生动手的劳技课,取得了很好的教学效果。
刘彭芝校长认为,在动脑能力和动手能力之外,还应该增加自学能力的培养。动脑能力旨在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的精神和素养。动手能力首先表现为劳动,劳动光荣是我们最基本的价值观。学校里开设动手类选修课,作为理论联系实际的具体体现,作为一种知识运用,也是一切创造创新的活水源头。还有利于培养学生的团队精神和协同能力,也是让学生放松身心,増加学习趣味的重要途径。
有创新能力、出创新成果的人,肯定是自学能力强的人,二者甚至可以画等号。中学培养创新人才,最重要的就是向内下功夫,激发学生自学的兴趣,增强学生自学的自觉,培养学生自学的习惯,提高学生自学的能力。
作为对“三个境界和三种能力”的具体解读,记者选择了一位普通家庭的孩子的故事,或者说是一名“学困生”的故事,这样的典型案例在人大附中很多。
这位偏科十分严重的学生,其家庭环境非常普通,所就读的小学也是一所普通小学,但从小就在绘画方面表现出了天赋。在应试教育大环境下,这位学生的未来本来是暗淡的,但刘彭芝校长改变了他的命运。他在人大附中学习的6年时间里,也曾经让每一位理科老师都头疼过,却没有受到过任何的苛责和歧视。
高考结束后,他在校园里遇到了曾经教过自己数学的班主任老师。当老师得知他的高考数学居然考出33分的高分,禁不住夸赞“真不错”。其实,33分已经很高了,他曾经有一次数学模拟考试只得了3分。
2004年,这位同学顺利进入了北京电影学院,他的办事能力和为人坦诚被大家所认可。大学毕业后,他做了4年自由职业者,先后参与奥运会开幕式影像设计,在广告和动画行业里面摸爬滚打,也开过公司,担任过很多中央电视台美术设计,做过电影美术舞台剧和网页游戏,甚至还开车横穿了美国,并且出版了游记。现已入职迪斯尼公司北京分公司,成为了世界顶级娱乐公司中的一员。
这位同学感慨地说:“正是因为人大附中用这6年的时间教会了我认清我自己,也教会我如何面对生活,如何创作社会价值……从人大附中到北京电影学院,再到迪斯尼,无论以后身在何方,无论以后能否成功,人大附中都永远是我梦开始的地方。”
注重三个境界和三种能力
鲁迅先生说: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两种人,一种是活着的人,另一种是生活着的人。丰子恺在写到他的师父弘一大师的时候说: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两位大师都强调了人的生活状态可以分为不同的层次,丰子恺先生则把人生的三个境界形象地比喻为三层楼。
刘彭芝校长对人生的境界有着深刻的理解和精辟的论述,她强调,教育的核心问题,是培养什么样的人。今天,我们培养人,一定不能局限于只教给学生谋生的技能,停留于物质的境界;一定不能局限于只教给学生欣赏文艺的法门,停留在精神的境界。我们培养人,一定要培养和提升学生的灵魂境界,让他们有美丽的心灵和高尚的灵魂。基础教育的先导性也体现在这个方面。
她指出,这些年有许多学校和教师,把培养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物质的层面,最多提高到精神的层面,而对培养和提升学生灵魂的境界重视不够,这种教育带来的不良后果已经显现,对此,我们必须增强忧患意识。
早在七十年前,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就大力倡导动脑与动手并重。在十年之前,人大附中也开设了许多让学生动手的劳技课,取得了很好的教学效果。
刘彭芝校长认为,在动脑能力和动手能力之外,还应该增加自学能力的培养。动脑能力旨在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的精神和素养。动手能力首先表现为劳动,劳动光荣是我们最基本的价值观。学校里开设动手类选修课,作为理论联系实际的具体体现,作为一种知识运用,也是一切创造创新的活水源头。还有利于培养学生的团队精神和协同能力,也是让学生放松身心,増加学习趣味的重要途径。
有创新能力、出创新成果的人,肯定是自学能力强的人,二者甚至可以画等号。中学培养创新人才,最重要的就是向内下功夫,激发学生自学的兴趣,增强学生自学的自觉,培养学生自学的习惯,提高学生自学的能力。
作为对“三个境界和三种能力”的具体解读,记者选择了一位普通家庭的孩子的故事,或者说是一名“学困生”的故事,这样的典型案例在人大附中很多。
这位偏科十分严重的学生,其家庭环境非常普通,所就读的小学也是一所普通小学,但从小就在绘画方面表现出了天赋。在应试教育大环境下,这位学生的未来本来是暗淡的,但刘彭芝校长改变了他的命运。他在人大附中学习的6年时间里,也曾经让每一位理科老师都头疼过,却没有受到过任何的苛责和歧视。
高考结束后,他在校园里遇到了曾经教过自己数学的班主任老师。当老师得知他的高考数学居然考出33分的高分,禁不住夸赞“真不错”。其实,33分已经很高了,他曾经有一次数学模拟考试只得了3分。
2004年,这位同学顺利进入了北京电影学院,他的办事能力和为人坦诚被大家所认可。大学毕业后,他做了4年自由职业者,先后参与奥运会开幕式影像设计,在广告和动画行业里面摸爬滚打,也开过公司,担任过很多中央电视台美术设计,做过电影美术舞台剧和网页游戏,甚至还开车横穿了美国,并且出版了游记。现已入职迪斯尼公司北京分公司,成为了世界顶级娱乐公司中的一员。
这位同学感慨地说:“正是因为人大附中用这6年的时间教会了我认清我自己,也教会我如何面对生活,如何创作社会价值……从人大附中到北京电影学院,再到迪斯尼,无论以后身在何方,无论以后能否成功,人大附中都永远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新闻来源:新华教育)